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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私人医院后，方恒把他这个高级觉悟告诉萧芸芸。
过了好半晌，康瑞城才重新出声：“你先回来，我另外派人去防疫局打听。”
他的语气里，有着藏不住的骄傲。
不过，以前不是这样的。
方恒先是蹲下来，摸了摸沐沐的头：“谢谢你，我知道了。”
阿光摇摇头，顿了顿，又接着说：“我们……也不太需要阿金的消息啊。康瑞城的行动失败了，他顶多是告诉我们康瑞城很生气之类的。不用阿金说，我们也知道康瑞城很生气！”
换做以前，康瑞城根本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，就算真的发生了，他也会想办法震慑回去，树立他的权威。
“不用。”穆司爵勾了勾唇角，眼角眉梢多了一抹不屑，“如果康瑞城真的会动手，我倒想应付看看。”
陆薄言点了点头：“没错。”停了两秒，接着说，“简安，你最了解芸芸。如果你觉得我们不应该按照事情告诉芸芸，我和司爵会做出选择。”
很明显，他对康瑞城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。
报道的内容不出萧芸芸所料，记者十分尽职尽责地还原了昨天采访沈越川的画面，着重描述沈越川婚后喜笑颜开的样子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一滴泪水从沐沐的脸上滑落，“啪嗒”一声落到陈旧的暗色木地板上，无声无息地洇开，像什么碎在地板上。
女性永远是商场的消费主力军，也因此，护肤美妆用品的专柜都设在一楼。
“……”康瑞城又久久的沉默了片刻，然后说，“也许。”
她是真的不明白越川的意思。